“不过游戏嘛,愿赌服输。就是和Alpha也要伸……吗?只简单贴一下可以吗?”余怀礼又慢吞吞的补充说。

    拿国王牌的Alpha又想了想,如果他和Alpha接吻还伸舌头的话……

    咦,会吐吧,而且他还会想把那个Alpha给打死。

    Alpha就只是玩个游戏,也没想让他们发展到互殴的地步,于是勉强点了点头:“也行吧。”

    然后他的视线扫了扫纠结的余怀礼和仿佛石化住的诺尔斯,乐了一声。

    虽然有点可惜不是一A一O,不过两个Alpha这样也挺有意思的,看热闹嘛。

    不过Alpha的余光又瞥到脸色极其难看,死死瞪着他的严圳,顿时把笑脸收回去了。

    跟死了爹似的,到底是谁惹到这个神/经病了啊!

    诺尔斯听完余怀礼的话就愣住了。

    他心里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但是余怀礼刚刚明显不是很愿意,他都想帮余怀礼把那杯惩罚的酒喝了。

    但是现在——

    诺尔斯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哑声说:“学长,不能接受的话也可以不用勉强。”

    余怀礼弯了弯唇:“玩游戏就得有点游戏精神啊。”

    “那我、来了?”诺尔斯看余怀礼抱着胳膊靠在沙发上弯着眸子对自己浅浅的笑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轻轻握住了余怀礼的手。

    诺尔斯俯下身缓缓凑近余怀礼,颤抖的眼皮显得他此刻的内心并不平静。

    他几乎能嗅到余怀礼淡淡的、没有任何攻击意味的信息素味道。

    周遭的谈话声、舞池里的音乐声、杯子相互碰撞发出来的清脆响声都在诺尔斯轰鸣的耳边远去,只剩下他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下一秒,他颤抖的唇轻轻贴在余怀礼的薄唇上,鼻腔里充斥着余怀礼信息素的味道。

    学长真的好香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