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不舒服的情绪太过陌生,严圳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它。
他只是想把余怀礼耳朵上的这东西取下来,然后再轻轻揉揉他的耳垂。
“你俩搁这儿谈情说爱呢,游戏开始了知道不,摸牌啊。”同一个桌子上的陌生Alpha突然开了口。
严圳愣了一下,他瞥了一眼看向他们这边的Alpha,绿色眸子里的情绪顿时有些复杂,看着像是生气了恼怒了似的。
他轻轻咳了一声,看向了余怀礼:“这Alpha怎么说得这么难听,什么谈情说爱——”
这Alpha什么眼神,到底怎么看的,他和余怀礼之间的氛围真的这么像谈情说爱吗?
其实也还好吧……
“啧,看不得我们甜蜜是吧。”坐在严圳左手边沙发上的Alpha揽着一个Omega,挑了下眉说。
严圳:……
哦,竟然不是讲他和余怀礼的。
这Alpha什么眼神啊。
转盘转到了余怀礼的面前,他随手抽了一张牌出来,疑惑的看向严圳:“哥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严圳也跟着抽了一张牌,嘴唇动了动:“没事。”
诺尔斯神情有些冷。
从严圳坐下后,余怀礼的注意力几乎都被这个三言两语的贱人给吸引去了,他根本找不到什么能让余怀礼重新看向他的时机。
而且严圳这贱人到底是为什么会和自己一前一后来,还坐到了余怀礼旁边。
这该绑在十字架上被火烧死的死A同,他竟然还敢接近余怀礼。
“学长。”诺尔斯坐得离余怀礼近了些,看着余怀礼咬着吸管喝着一杯花花绿绿的饮料,又忍不住笑了一下:“学长抽到了什么牌?”
余怀礼悄悄翻给诺尔斯看,是黑桃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