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圳抿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望着余怀礼离开的背影,严圳的呼吸骤然急促了两分,他轻轻摩挲了两下自己的唇,嘴角慢慢扬起来了一个笑,然后连眼睛里都染上了笑意。

    太好了,余怀礼没有发现昨天晚上他做的事情。

    那如果他做的再隐秘一些呢,再过分一些呢……

    *

    余怀礼见到诺尔斯的时候,脑袋里自动浮现出来了昨天那件让他尴尬到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事。

    他脸有点热。

    好想装鸵鸟,想掉头就走。

    但是诺尔斯看到了他并且已经朝他迎上来了,弯眸笑着说:“学长早。”

    “早上好喔。”余怀礼站直了,视线掠过诺尔斯提着的袋子,忍不住轻声说:“你洗好啦。”

    “嗯,都洗好了。”诺尔斯坦然的说完,将手里的袋子递给余怀礼,“去吃早饭吗?”

    余怀礼把包打开一看,他的衣服都整整齐齐的叠好了码在一起,内裤和袜子还被贴心的分开装了。

    “那个和这个你真给我洗了?”余怀礼只看了一眼就啪的一下合上包。

    “对啊。”诺尔斯轻而易举的get到余怀礼嘴里的“那个”、“这个”是什么,他咳嗽一声说,“洗了。”

    是他真的没有理解透彻ABO的世界观吗?

    怎么主角攻受都不按正常套路出牌的。

    为什么诺尔斯一个Omega会这么自然的说出来他把Alpha的内裤给洗了?

    余怀礼捏着袋子,表情有些奇怪。

    诺尔斯真不觉得给余怀礼洗内裤有什么不值得说的,因为在他心里余怀礼和别的Alpha是有些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