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但是余怀礼还是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一点一点的与严圳的交融在一起,像是安抚。
严圳果然也被安抚到了,只埋在他的脖颈间不说话。
德维无波无澜的看着他素来高傲冷漠的少将和另一个Alpha进行没皮没脸的互动。
喝喝,谁让他刚刚被少将当成小/三打了!
他觉得经历过这些还没有崩溃的自己,无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余怀礼想要坐在沙发上,但是严圳还紧紧的抱着他,他挪一步,严圳也跟着挪一步,就好像怕他跑了似的。
但是余怀礼受不了了。
好无语,好傻缺。
要是只有他们两个还好,主要是严圳的下属也在啊!
“圳哥你先放开我。”
“不要!”严圳声音比他还要大,还要愤怒,“你是不是想要德维抱你!不要!”
神经啊!
余怀礼无语,他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硬生生的把严圳拖到了沙发上,一坐下严圳又开始朝他散发信息素了。
他皱着眉看向德维:“圳哥这样是正常的吗?”
他指的是严圳一个Alpha易感期竟然渴求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需要他的安抚。
德维瞥了一眼严圳,见他沉迷吸余怀礼没空理他,才斟酌的说道:“联邦成立几百年,确实有这种先例,但是Alpha基因带来的对抗是避免不了的,易感期中Alpha也毫无理智可言,他们哪怕再渴求对方的信息素,对抗本能终究会战胜这种渴求,然后最终他们都会走向互相残杀的地步。”
余怀礼沉吟几秒:“这样。”
那没事儿了!反正他基因里又没这儿玩意。
“那易感期结束后呢,他们会怎么样?”余怀礼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