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这样叫他,严圳冷眼看过去,在看到来人时,他竟然有种解脱了的感觉。
他将考核本塞给他的室友,不耐烦的低声说:“你来,看着这群蠢货就烦。”
余怀礼是要帮别的老师看班的,但是谁让严圳是主角,他又是天生劳碌命呢!
他看了一眼满是不合格的考核本,接了过来,笑吟吟的看着低气压的严圳说:“哥怎么不跟我说一下你也过来了。”
“忘了。”严圳按了按太阳穴,“我也是临时被叫来帮忙。”
余怀礼点了下头。
他当然知道严圳今天会在,而且严圳一会儿会因为诺尔斯作为一个Omega进入军校的事情和诺尔大吵一架,然后被诺尔斯狠狠扇了一巴掌。
想到这儿,余怀礼出于人道主义、本着跟班精神,拧开一瓶水递给浑身好像都在叫嚣着不耐烦的严圳:“那你先休息会儿圳哥。”
存点力气等会好挨打!
严圳刚想伸手接过,但抬眼看了一眼余怀礼后,他的手在半空中停留了一秒才接过,嘴上语气迟疑道:“喝过的?”
不然余怀礼怎么笑的有点……坏坏的?
严圳的视线从余怀礼过分优越的眉眼上划过,思忖了两秒,没有想到更合适的形容词。
余怀礼:?
主角什么人呢,怎么能把人想的这么坏!
他很无辜。
“哥冤枉我,明明是我刚拧开的。”余怀礼轻啧了一声,凑近了严圳一些,笑眯眯的朝他伸出手,“圳哥不喝就还我。”
随着余怀礼的靠近,严圳隐隐约约嗅到了一股清淡的味道,像是酸涩的柠檬,其中又掺杂着若有似无的薄荷味。
只是他想要真切捕捉这股味道时,它却又瞬间消散的干干紧紧。
是香水吗?还是哪里飘来的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