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草婆婆相处不过半个时辰,但我已经被她高尚的人格所折服。
独自在这败柳镇守护几十年,只为了度化那些阴魂的执念。
光是这份坚守,就足以让我敬佩不已。
何况,虽然只见过了两面,但我们已经有了师徒的名分。
徒弟给师傅行大礼,再怎么说也不为过。
我收起那本稻草术,在镇子外面竖了一座坟,刻了一块墓碑,将草婆婆埋在里面。
对着墓碑鞠了一躬,我便离开了败柳镇。
此时,天空已完全放晴,沿着来时之路行走了几十里路,我终于看到了一辆出租车。
打车直奔车站,我坐上了返回禹城的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