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将所有的高端战力都派往前方。
......
十里外,诸葛府的第一道防线已被血雾浸透。
残阳如血,照在冷锋的剑刃上折射出妖异蓝芒。
这位冷酷的剑魔舔了舔溅在唇边的血珠,指尖轻弹剑身发出龙吟般的颤鸣。
地面突然炸开三道血线——三个正要结阵的先天境统领同时捂住咽喉,在他们惊骇的眼神中,他们的头颅竟沿着整齐的切口缓缓滑落。
“三十九、四十...”冷锋踏着满地残肢悠然计数,绣着冰纹的云靴竟不染纤尘。
当第四十七颗头颅滚到脚边时,他忽然蹙眉收剑:“尽是些无趣的杂鱼。”
剑锋所指之处,幸存的禁卫军竟齐齐后退三步,在泥泞中踩出凌乱的血脚印。
大地突然震颤,沉闷的轰鸣声盖过了战场喧嚣。
身高九尺的阎军咧嘴一笑,玄铁重甲下虬结的肌肉发出弓弦紧绷的声响。
当第二个禁卫军百人队结成枪阵冲锋时,这位号称“震地阎罗”的巨汉只是随意抬脚——霎时地裂三丈,狂暴的震动波,将冲在最前的士兵震的口吐鲜血,五脏俱裂,直接震死。
“诸葛家的看门狗就这点能耐?”阎军声若惊雷,信手抓起半截残破的战车抡圆横扫。
九百斤重的青铜车架在他手中轻若灯草,所过之处带起腥风血雨。
当一名持旗校尉被碾成肉泥后,他仰天狂笑:“连面战旗都扛不住的废物,也配称武者?”
硝烟深处,幸存的禁卫军副将手握长枪。
他望着满地同袍的碎甲残肢,突然注意到东南方烟尘滚滚——那是他们苦守等待的援军到了。
染血的嘴角扯出狰狞弧度,他撕下战袍绑紧崩裂的虎口,用尽最后的真气嘶吼:
“列阵!为诸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