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摇了摇头:“我的孙女,我当然想留在身边,但这一行你现在也算领教了,她,太弱。”
听见这话,我也是一阵沉默。
盗墓不是儿戏。
墓里头危险莫测,墓上边刀光剑影。
郝润这么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跟着我们,确实是太危险了……
第二天。
早饭后,把头和丰自横正在院子里喝茶,我拽着郝润来到他们面前,连连给她使眼色。
对于郝润,把头态度很明确,跟着也可以,但得过关,过不去,那就啥也别说,老老实实跟丰自横去葛门。
至于是什么关,把头没说,他只要我跟郝润讲清楚我们干的究竟是什么,有可能碰上什么未知的情况,然后转达他的意思,如果郝润还愿意,那我站边上瞅着,别说话就行了。
郝润看了看我,一咬牙,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原本没这安排,我给她现加的。
虽然从小没有父母,但我有爷爷奶奶,所以我明白,尽管把头表面上不言不语,但亲孙女就在眼前,他却忍着不去相认,心里头,肯定不好受。
所以甭管成与不成,郝润都该给他跪一跪,磕个头。
一开始郝润自然不乐意。
于是我就忽悠她说这都是江湖规矩,陈鹤山是江湖前辈,愿意给他下跪磕头的人,能从青州排到济南去,你表现的诚恳一点,万一过关不成,没准还能再争取一次机会。
看我言之凿凿,郝润也就信了……
果然。
人心都是肉长的。
她跪下的刹那,把头手便不自觉一抖,滚烫的茶水都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