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快八点的时候,路口来了个青年,这人也是来烧纸的。
一开始我没在意,烧纸而已,谁家还没个过世的亲戚朋友了。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察觉到一丝不对。
这个人,有点问题!
首先他拿的纸不多,就一抱,满打满算也就够烧五分钟的,但他磨磨唧唧,居然烧了快二十分钟都没完事儿。
其次,我觉得这人似乎有功夫。
因为这二十来分钟里,我几次看他,他都是保持着一个半蹲的姿势,就好像没动过一样。
丰自横说过,练功先站三年桩。
桩功达标之后,人无论行走坐卧,都会自然而然的展现出一种站如松、坐如钟的姿态。
这人半蹲着将近二十分钟,居然一动不动,那他百分百练过桩功,而且时候肯定还不短!
回头看了一眼没烧的纸扎,还剩好多,不过建新哥心心念念的媳妇都烧了。
于是我掏出一百块钱交给纸扎铺老板,跟他说有事儿要先回去,拜托他留下来替我烧完,然后便招呼郝润走人。
郝润还跟那哭呢。
一脸茫然的问我为啥,顾不上跟她解释,我薅起她就往回走。
不料,走了大概几百米远,回头一看,那人居然还在哪蹲着烧纸。
我一愣。
难道,我想多了?
不敢大意,我所幸直接回到了住处。
说来也巧,还不等进院,离老远我便看见灯亮这,便猜测有可能是陈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