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吓得嘴都不好使了:“啊…对!是…很正常……”
周伶白了我一眼,继续道:“原本我想用雷管直接炸开墓门,但现在棺材顶门,不到万不得已就不能用雷管了,要我说……哎?平川,你流那么多汗干什么?不舒服?”
“昂……?”
我一抹脑门儿,果然全都是汗。
看出我的异常,周伶走过来问:“平川,到底怎么了?”
我心砰砰直跳,一咬牙,也顾不上什么忌讳不忌讳了,直接把她叫到旁边,将自己的噩梦、之前的壁画幻觉,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周伶听后也是一愣:“真的?”
“千真万确啊伶姐!”
我拽住她的胳膊道:“伶姐,要我说咱想想别的办法吧,我感觉这个东家不太好惹,搞不好之前铁棺床被冲开,就是她暗中作祟,现在她又来堵门,摆明了是不想让咱搞她,那咱就给她个面子……”
“噗嗤——”
周伶突然笑了:“就一噩梦,至于的吗你?”
“这……这咋不至于?安全第一啊!万一把她搞出来,她变成粽子咬人咋办?”
“呵呵~”
周伶笑吟吟道:“粽子倒不至于,不然阿火叔的貂早预警了,不过就像你说的,棺材顶门确实是有点说法的。”
“也罢!”她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既然你话说到这了,那咱就按老规矩,给她来个童子叫门!”
……
两个小时后。
我一脸郁闷的蹲在了斜坡墓道入口,而在我身边,还放着烧纸、香烛之类的东西。
所以什么是童子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