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倒是不少,可基本上全特么是中年妇女!
我一个半大小子,往一群妇女里凑合?
这不比去人家坟地还不合适么!
男的也不是没有,就俩。
一个是这家的长孙,披麻戴孝跪在灵前烧纸,这个没戏。
另一个在帐桌,负责收份礼,我一靠近,他就问我谁家的,要写多少?
我说我徐老二家的,过来看看。
他赶忙把手放到那摞钞票上,抬起屁股挪到另一头,满脸警惕的看着我。
这还咋搞?
虽然长海叔说了不用勉强,但我不能当真,无论如何,我也得打听出一些情况才行。
琢磨半天没个主意,我有点犯困,就撕开迎宾点上一根,靠在花墙子上想办法。
一到这种时候,时间往往就会过得很快。
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打盹儿的,等到突然间清醒时……
卧槽!
十点半了,快特么吃席了!
按这边的规矩,吃完席就要准备葬礼仪式,当地村民称之为“净面”和“接三”,然后该出殡的出殡,该回家的回家,到了晚上,再继续吃席!
怎么办?
我还没想到办法,我总不能再等到晚上啊?
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