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十几天之前,小院清净雅致,唯一的区别是,茶几上那盆油光水滑的君子兰,此时已经开花了。
待主宾落座,不等冯爷发问,周伶直接表明来意。
不过关于大墓这方面,她并没说全,说的基本上还是出货那天下午的“陪葬”版本。
我转了转眼珠,似乎有些明白她想干啥了。
在听见周伶说,我俩都发现他看宝贝罐时的异常后,冯爷并没显得多吃惊,而是笑了笑,摇着头叹道:“唉,后生可畏呀,真是老朽了……”
周伶说:“看来晚辈猜对了,那敢问您老可愿意赏脸凑一锅?”
“也罢!”
冯爷挺了挺腰杆,气势一提道:“你们来都来了,我要是再闷着,就真是不识抬举了!”
“你猜的不错,的确有这么个点子!”
“不过,具体是不是在你们下的那处太监坟附近,咱得到了再看。”
“这是自然!”
周伶点点头问:“那关于这个点子,不知道冯爷您这边,都有什么线索?”
“诶~”
冯爷话锋一转:“不急,既是拼车,不妨先聊聊车费的问题。”
一听这个,建新老毛病又犯了,脱口便道:“那还用说,拼车肯定是五五啊!”
我连忙拉了拉他,提醒他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冯爷微微一笑,没接话,而是看向周伶问:“这是你的意思?”
周伶道:“冯爷有话就请直说。”
就见冯爷慢条斯理的抽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后,探出三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