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还用说,我忽悠谁也不敢忽悠六哥您啊,都在舞厅上班,没有超过二十的,个顶个……”
砰——
黑汉子突然拍了下桌子:“二十的有啥意思?我要三十的!”
“……”
小平头似乎有被呛到,咬了咬牙,嘴里蹦出来一个字:“行——!”
他想了想,继续说:“三十的也有,模样也不差,但都是家里揭不开锅才出来,可能放不开……”
“额可以!”
黑汉子忽然摆手打断他说:“这种可以!”
说着他直接站起身,跟老板要了八十个烧饼和五碗羊汤。
也就在这时,小平头趁他不注意,向我投过来一个眼神,同时轻轻拍了下桌子。
待二人走远,我连忙坐过去。
桌子上除了餐巾纸就是油渍,什么都没有,我仔细想了想,直接将桌子翻过来,就见边缘位置,歪歪扭扭的写了一个字。
丁!
此时建新哥跑过来问:“川子,他都说啥了?”
顾不上解释。
我掏出十块钱拍在桌上:“先别管,先回车上等电话!”
虽然想不通小平头具体要干啥,但我明白他肯定要给我打电话,无论如何也得配合好他。
我和建新再度一路疯跑,又挨了不少骂。
堪堪回到车上,手机就响了,不是山东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