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新连连点头,又道:“那要不给冯爷他们打电话问问?我这有小平头手机号。”
“冯爷……”
他说着就准备拨号。
“不!先别打!”我立即攥住了他的手腕。
随后我点了颗烟,放下车窗猛嘬几口,努力让自己保持着镇定。
考虑了一会,我问:“这几天你有没有给长海叔打过电话?”
“没有!”建新头摇得像拨浪鼓。
“我啥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打电话二叔就撅我。”
我点点头,开始琢磨可能发生的状况。
建新哥不着调,总挨骂,所以他俩不经常打电话,不过我和长海叔每隔一星期都会联系一次,聊聊进度,汇报一下学习成果什么的。
三月末的时候,长海叔告诉我他们进展一般,因为设备操作很好掌握,但维修学起来有点费劲,一时半会搞不定,倒是青州那边一切都很顺利,地已经包下来了,准备开始建围栏了。
大概半个月前,长海叔说设备这方面小毛病都能处理了,复杂的还不行,但开工没问题,因为我们会上全新的设备,没那么容易出故障。
至于青州那边,围栏已经完工,对外打了个育苗的幌子,只要再搞点样苗栽进去,就可以考虑行动了。
而最近的一次联系,是在三天前。
长海叔打电话说两头都没啥问题了,打算五一后动手。
但具体是等他们回来再动身,还是我俩直接去青州汇合,长海叔要我等他通知。
这也就是说,最起码三天以前,长海叔他们人还待在青岛。
那么,是他们在青岛碰见了什么麻烦,还是说这两天里他们去了青州,和青州这边有关?
思索片刻,我认为后者可能性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