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我们配合调查，那你应该说请。”
“你！”
“哎，”还未等年轻警员再说什么，为首的老警员抬起手制止道，“凡事都要讲证据，我们现在没有证据证明荒街肉铺的人昨晚出去过，别乱说话。”
“哼，是！”年轻警员哼了一声垂首应道。
老警员侧首冷着脸道：“我们只是来例行问询，谁让你乱说话？干事毛毛躁躁的，快给这位女士道歉！”
年轻警员脸上颇有不服气的神色，但在老警员瞪过来的目光下，还是上前一步鞠个躬咬着牙道：“对不起！”
“算了，”徐菲菲随意摆了摆手，“看你年轻，不跟你一般见识。”
年轻警员的脸上又浮现怒色。
老警员见状忙也上前一步笑道：“是是是，他确实年轻，刚来警署没几天，没什么经验。主要是昨晚街上出了大案子，不得不仔细一点，也怪我们绷得太紧了些。”
见戏演得差不多了，齐天才开口道：“长官，昨晚我们确实一直待在铺子里，不知街上发生了什么案子，如此劳师动众？”
老警员目光灼灼地直视齐天：“继前日街东头王老汉一家被灭门，昨夜又有两家出了事，一家十五口，另一家二十一口，皆是全家被灭门。”
齐天一脸惊讶：“这街上的人生活条件都不错啊。”
“嗯？”老警员愣道，“这从何说起？”
“家里的人都是十几口二十几口的，里面肯定有丫鬟仆人什么的吧，能住下这么一大家子人，宅院肯定不小吧。岂不是生活条件不错？”
“……”
包括老警员在内的一众警员皆是怔住。
说的是灭门惨案，和生活条件有什么关系？
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吗？
愣了片刻之后，老警员才干咳两声道：“这三家的条件确实还可以，既然两位昨夜一直待在铺子里，那我们就不叨扰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