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别人就当看热闹了，要是自己惹上那可是要命。
一阵香风袭来，李清雪刻意压低的声音响起：“你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嗯？”齐天一怔道，“没有啊。”
“那你拉着个脸进来，吓得没人敢说话了都。”
齐天闻言扫了一眼大厅，不由失笑道：“不至于吧？”
李清雪撇撇嘴：“还不至于，你是不知道你现在的恶名啊，都恨不得躲着你走。”
“那你还敢这么跟我说话？”
“你不是有原则嘛，我又没惹你，怕什么。”
“有道理。”
说话间，两人走进电梯。
等电梯门关上，大厅中顿时响起一道道呼气声，接着又重新喧闹起来。
要古书的过程很顺利。
所有存世古书早就有各种电子版，特事局还特地分门别类地整理过。
齐天挑了神话传说和各种教派的典籍。
电子版就是方便，纸书的话恐怕得装一卡车，现在只需一个大点的U盘。
“哎，对了，”等拷贝的工夫，齐天忽地问道，“那些外国人是怎么回事？”
“什么外国人？”李清雪愣道。
“我出门的时候有十几个外国人要冲进紫微帝府别墅区。”
“啊？”李清雪惊道，“我不知道啊，你没把他们都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