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就知道。”
“那去过之后呢?你会放过我吗?”夏蝶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闻言,傅梵逍眼底的笑意褪去几分,嘴唇动了一下,可最终也没说出什么,正过身去发动了车子。
夏蝶知道反抗无效,只得由着他,忙了一天确定有些累,不多时便又开始昏昏欲睡,很快便真的睡了过去。
她是被汽笛声和海浪拍打海岸线的声音给吵醒的。
她坐直身子,睡眼惺忪地四下看了看,她还在傅梵逍的车子里,而车子则停在海边的空地上。
傅梵逍已经下了车,倚着车头迎风而立,就像一尊雕塑一般一动不动,任由海风一下一下翻动他的乌发。
他没穿外套,身上单薄的衬衫也被吹得瑟动不停。
这家伙,来的时候不是穿了外套的,这会儿怎么脱了?
夏蝶腹诽了一句,抬手降下车窗的同时,才发现他的外套还盖在自己身上,心头不自觉地涌上暖流,开了车门走到他身侧,“你不冷吗?”
傅梵逍转头淡看她一眼,再次抛出那句很经典的回答,“废话!”
夏蝶翻了个白眼儿,“我就不应该问你,让你冻死算了!”
傅梵逍一把将她给打捞进怀里,“这么想我死?”
“和我有什么关系?是你自己不在车里呆着!”
“你的呼噜吵到我了。”
“我才不打呼噜!”夏蝶再次翻了个白眼儿,一低头才发现他脚下落了几颗烟蒂。
很明显,这是烟瘾犯了,跑下来抽烟了。
“就知道你这嘴里吐不出象牙!”
傅梵逍垂首低笑,“都吻过这么多次了,我嘴里什么牙你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