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显然已经看到了他,直接在他旁边停下,他正要开枪,驾驶座的车窗一开,露出一张苍老的脸:
“傅先生,是我。”
傅梵逍一见是杨伯,这才松了口气。
“凌哥呢?”杨伯问。
傅梵逍飞快朝着血痕的方向扫了一眼,将手上的药箱从车窗里递给杨伯,“你把这个带回去,很快就会有位谢警官来接应你。”
他说着拖着伤腿朝着血痕的地方便要追上去。
杨伯从身后叫住他,“你去哪儿?!”
“我去救阿龄!”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脑子里浮现出傅霁龄怨愤的眼神。
他曾无比愤恨地质问他和傅家老爷子,在他最无助的时候,他们这些所谓的亲人在哪里。
杨伯提着箱子从车上跳下来,“你开车子回去吧!我去追!”
傅梵逍坚持,“我去!”
杨伯见争不过他,“那你开车去追,我自己抄隐蔽的小路回去。”
傅梵逍有些不放心,“小路安全吗?”
杨伯点头,“放心吧,这里的地形我比白羽会的人还熟悉。走小路应该很快!”
傅梵逍深知此刻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点了点头,忍着腿伤上了车。
好在伤的不是右腿,不影响开车。
他一路疾驰,很快在一公里之外的地方看到了劫持着安雅再次被阿晖为首的众人围住的傅霁龄。
傅梵逍一踩油门,朝着人群猛地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