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的。”
老板娘摇摇头，“当人说大话的时候，眼神是空洞的，语气是虚浮的，而你刚才的状态，神情坚定，言之有物……”
她顿了顿，嘴角扬起的弧度更高。
“我的选择果然没错，想必雅妃见到现在的你，也会是同样的想法。”
“周姐？”
林江宇闻言一怔。
随后，他反应过来，笑道：“你是说，周姐他不后悔培养我吧，我就希望，等收拾了贾鸣城这孙子，广进投资能走上正轨，越做越大，甚至能成为撼动红杉资本的存在。”
“会有那一天的。”
老板娘笑着点点头。
但不知怎么，林江宇总感觉她的笑容里，有一丝自己捉摸不透的东西。
片刻，林江宇忽然想起来什么。
“周家为什么不想让周姐从商啊，她做公司很有一套，而且这么多年下来，也积累了足够的人脉和资本，做公司有哪里不好吗？”
“在体制面前，商人从来都低人一等。”
“那也看什么级别的商人吧？”
林江宇不满道，“难不成，一个大企业家连个乡镇公务猿都比不上吧？”
“那你猜猜，雅妃的父亲是什么级别？”
“呃，猜不到。”
林江宇试想了下，摇摇头。
“他父亲叫周天许，天云市发改委主任，副厅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