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寨的高度让白波军在进攻时需要承受自上而下的攻击,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白波军试图点燃营寨的寨墙,以火攻来打破僵局。

    但稷山盗早有准备,各种污水和沙土随时待命。

    每当有火苗燃起,稷山盗便迅速将污水和沙土倾倒上去,瞬间将火焰扑灭。

    火攻的尝试一次次失败,白波军的士气也逐渐受到了影响。

    周仓不断刺出长矛,他的动作已经有些机械,只觉得身心俱疲。

    鲜血顺着矛杆滑下,让他的手有些握不住。

    他索性丢掉长矛,拿起一杆长柄斧,双手挥动着长柄斧,左砸右砍。

    那长柄斧在他手中仿佛有千钧之力,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劲风。

    瞬间清空一片简易木梯上的白波军士兵,那些士兵惨叫着跌落下去。

    白波军中也有勇士,一名极为壮硕的白波军士兵,身上穿着厚厚的铠甲,仿佛一座移动的堡垒。

    他用盾牌护住了自己的薄弱之处,硬顶着几根长矛的攒刺。

    他的脸上充满了疯狂,口中发出低沉的怒吼。

    他翻身跃上寨墙,刚一站稳,就用手中的盾牌砸翻了一名稷山盗。

    那名稷山盗被砸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紧接着,他抽出挂在后背的铁戟往前一送,就刺破了一名稷山盗的咽喉。

    鲜血顿时飙出,在空气中形成一道血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