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不用再为难大师，能在消散前再与你说说话，我已无憾。”
“怎么会无憾，我欠了你那么多，都还没报答你。”
许晴哭的声音颤抖，眼尾泛红，鼻尖也红红的。
“我不需要你的报答，我本就是为了保护你而存在。”
李昊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男人看上她的眼神那样温柔那样深邃。
明明没有实感，可许晴却觉得无比温暖，她泪眼朦胧的望着眼前人，哽咽着道：“我舍不得你。”
李昊惨然一笑，“我又何曾舍得你。”
“晴儿以后我不在你，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在你今生最大的劫难已过，我离去也能安心一些。”
许晴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哭的声音颤抖。
李昊无比耐心地哄着他，可很快他的声音就渐渐低了下去。
“阿昊——”
许晴看着越发透明的李昊，彻底慌了，伸手就想抱住他，却扑了个空。
李昊缥缈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舍不得移开一分一秒。
“晴儿答应我，你一定要好好......”
“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求你别离开我，阿昊别走！”
许晴想也不想就道，可她却再也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了。
得到她的许诺，李昊最后的执念总算散了，单薄的残魂也随之消散在空中。
“阿昊——！”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