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姜昭无语，明明年纪看着和萧扶苏他们一般大，但怎么会这么幼稚。
姜昭转身也上了马车，只是这马车怎么感觉冷冰冰的，自己明明放了好几个小暖炉了。
姜昭抱住桌上的暖手炉，看向对面穿着新衣的沈确。
早上出来的太匆忙没注意，现下细细打量，不由赞叹道：“你今天真好看！”
“哦？”沈确抬眸对上了少女弯弯的眉眼。
他玩味地问道：“那是我好看还是萧扶苏好看？”
姜昭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萧扶苏和沈确都喜欢自己的庶妹姜月蓉，所以他才会将自己和萧扶苏进行对比。
姜昭愣神的功夫，沈确的眸色已经暗沉下去。
他嗤笑一声，不想从姜昭口中听到自取其辱的答案，转移了话题：“何时把我的衣裳还给我。”
“啊？”姜昭还在思考上一个问题，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沈确：“昨天被你偷走的那些。”
姜昭反应过来，是那些洗的都发白了的旧衣，好奇道：“那些衣服对你有什么特殊的纪念意义吗？”
沈确摇头：“没有。”
姜昭上手摸了摸沈确的袖子：“那是新做的这身衣裳，你穿的不舒服？是里面丝线太硌人了吗？你忍一忍，一会下车我们再去成衣铺子逛逛。”
沈确：“不是”
姜昭：“那你为什么要穿那些旧的衣服，不喜欢穿新的？”
沈确：“因为我不喜欢你。”
“不喜欢你，所以你买的衣服也不喜欢。”
少年眸色黝黑，还带着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