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的路上,车辆经过一个三岔路口,忽然,一辆满载瓶装水的货车直冲过来,一头撞上了正在行进中的押运车,一干犯人和押韵的军警都被撞得人仰马翻,大量的瓶装水桶滚了满地。
后面的押运军警连忙下车查看,结果都被段金虎等人打晕。与此同时,陈厚岩也用自制的“迷心散”麻翻了同车的军警。
正当逃犯们准备趁此时机逃之夭夭之际,忽然,空中出现了一架E国的武装直升机。
眼看逃跑无望,空中的云层中突然出现了两辆异形的空跑。
这本是一种用于比赛的空中跑车,但似乎经过了巧妙的伪装,而且行动异常迅猛,直接落到了肖彪和陈厚岩的身边。
只见段金虎在上面大喊:“快上来。”
这时,那架武装直升机已经发现了突然闯入的怪车,立时开始警告,并打开了雷达和火控系统。可怪车上有人忽然举起了白旗,他一边挥舞白旗,还一边喊着什么,好像发生了故障。
就在机上人员还在判断之际,两辆异形怪车突然同时冒起了浓浓的白烟,一没等武装直升机上的人反应过来,它们已经双双冲上云霄。
武装直升机连忙开火,可怪车的尾部突然喷射出烈焰,好像点燃了什么跃动装置,瞬间如同火箭,腾空而去。
获救的陈厚岩对“南段北肖”感激涕零,他特地备了好礼前来拜访段金虎,但段金虎很不喜欢这个说话像公鸡打鸣似的家伙,他说:“这跟我没关系,你还是感谢董事长吧。”
在段金虎的引荐下,肖彪和陈厚岩很快受到了董事长的接见。
姚奎看着肖彪点点头,说声:“辛苦了!以后就跟金虎一样做我的保镖吧。”言罢,旋即转身面向陈厚岩,目光中满是狐疑,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显得十分狡猾的家伙。
只见他前顶光秃,仿佛一片荒芜之地,而后脑勺却续着长发,显得不伦不类;双眼微微外突,犹如两颗突兀的珠子,镶嵌在那张尖嘴猴腮的脸上。
姚奎不假思索,语气直白地发问:“陈博士,听闻你有移花接木之能,不知对炼丹术知晓多少?”
陈厚岩这副尊容,实在难以给人可靠之感,尤其是那被瓶底般厚实的眼镜片遮挡的面容,以及那透着几分虚伪的干瘪笑容,活脱脱就是“奸猾”的代名词。然而,他却极为擅长察言观色,洞悉人心。
他偷瞄了姚奎一眼,并未直接作答,而是反问道:“敢问董事长,您所说的炼丹术,究竟是哪一种?”
姚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不太整齐的牙齿:“当然是炉炼金丹的那种。”
陈厚岩顿时露出胸有成竹的神情,说道:“您说的应当是提炼外丹吧?”他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其实,炼丹术早在战国中期便已崭露头角,秦汉之后更是盛行一时。两宋以后,道教大力提倡修炼内丹,也就是如今所说的气功。后来,丹鼎派风头渐弱,特别是外丹术的炼制逐渐被边缘化。直至明末,外丹火炼法渐趋衰落,最终让位于本草学……”
姚奎不耐烦地打断他:“能不能简单点,直接说怎么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