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没有一丝犹豫,直接把手里的酒全都干了。
喝完酒,她把酒杯还给侍从。
“除了给我酒之外,他还说过什么吗?”沈清又问。
侍从直接递给沈清一张房卡。
“薄总说一会在楼上等您。”
“好,知道了。”
她收起房卡。
沈清走到薄妄旁边,但她没有靠近,也没有和他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
之后,沈清便听侍从的意思上楼。
“这个薄芸芸,想害人的心够重的。”沈清走到包厢门口时,就感觉有一道视线频频看过来。
她回头一看,视线又消失。
她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随后推门进包厢。
不一会儿,另一个人也摸进包厢。
不是薄妄。
沈清早有准备,在那人摸进来时就用台灯打他的后脑勺,把人一下给敲晕。
随着那人被敲晕,又有人走进房间。
这次沈清敢肯定,是薄妄。
薄妄身上的气味太明显了,只要他走近,她就能闻到属于他的味道。
“薄爷,你来了。”沈清估摸着药效也要发作了,她没有强行去压制药性,跌跌撞撞的撞进薄妄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