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都是小孩子打闹!”韩清流只知道自己刺痛了一下,身下是血,这会儿不疼了,以为没什么,没有伤到那处关键:“世子已经伤了我儿,也算是为了……”
嬴棣:“我说出的话,从无收回的道理。你死还是你儿子死?”
韩清流此生没有这样被动过,偏偏对方隐藏来历,他刚才还说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话。
这时下面的人也求情,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韩信邦现在都已经废了。
韩家闭门闹嚷,这会儿白马书院先生上门。
知道了事情经过,再看见地上的人,忙道:“可以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不行。”
嬴棣就认了这两个字,一点讲条件的余地都没有,甚至开口:“你不选,我帮你选……朱厌,该补补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