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字,门外的南绛,几乎就站不住了。
从相遇到他想要跟她相处,往日历历在目。
他说成婚不好,要跟她就这样相处,不成婚,也不要孩子。
她活成了他的一个外室,没名没分,被他握在手里把玩消遣。
这一幕幕起,云令政的声音,也起——
“谁会才瞧见一个女子就一见钟情的,喜欢且习惯了一见钟情的男人,不过是自己无能,没什么见识,遇不到更多的更好的,说白了,就是废物,生活的层面低,所以瞧见了一个,没见识,这就爱上了。那样爱的,只是自己的愚蠢无知。”
云令政站起身,看向了窗外的鹅毛大雪:“我,又有什么见过的?”
他最开始的时候,不就是把南绛当成消遣的人吗?
他甚至没有想过给南绛一个名分。
所谓喜欢,应该是有一点的,但是不多。
云令政扪心自问,他的确是没有动过成婚的心,但是,他却想要让南绛成长起来。
他自问,这并不冲突,爱恨不长久,太过虚幻的东西,不如他给南绛的利益,来得实在。
南绛不应该只在乎情情爱爱,应该如同他一样。
他是为她好。
萧天策说得字字珠玑,他也没有否认的意思。
“我的爱恨欢喜,不会如同那种浅薄的人一样,来得那么多,那么快,那么不讲道理。”
这一句话,不单是骂了萧天策。
就连在门外的南绛,也深受重击。
是,她是没有见过几个好的男人,是没有什么眼界,云令政说的,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