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云姒跟着陆鹤从营地外进来。
万铮才看见云姒他们,忍不住凑近跟陆鹤道:
“陆鹤,你可得照看好九爷的身体!”
陆鹤一惊:“九爷受伤了?”
云姒疑惑,小声道:“没有吧?”
昨夜可不像是身上有伤的样子。
万铮想说又不敢说,最后还是道:“行军打仗那么累,昨晚九爷还弄了一晚上的女人,那铃铛声,响到了后半夜。今早,我们都看见那舞姬是被抬出来的,还昏迷不醒呢!”
舞姬是被陆鹤用了点药,会昏迷两天,不会有什么伤害,只是这几天的事情会不记得。
可是云姒的眼皮还是跳了跳。
知情人陆鹤清了清嗓子,抬手盖在了云姒的脸上,一把将她推开,大逆不道地说:“师父你走远些,我们谈论点老爷们才能说的事情。”
云姒被逆徒推得一个不防,踉跄后退。
差一点摔倒之际,身后一只手,抵在她腰后,稳住了她。
沉水香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成了一种极具透力且又十分叫人战栗害怕的奇特味道,从身后传来。
“云大夫,小心些。”
沉稳的嗓音,叫云姒下意识转身。
身后,男人颀长挺拔,逆光而立。
清晰冷峻的眉眼波澜不起,静静淡淡地注视着她。
云姒全被笼罩在他的阴影里,看着他身上铁甲泛着寒光,比他还会的朝着他点头客气:
“多谢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