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跟银针都开始起效果了。”霍影上前,跪在石榻前,看着面容静肃的男人,道:“主子,霍影暂不能等候主子醒来。”
他起身,寻了人进来候着,这便带着人出密室。
“你也应该同我说一句,那不是我师父。”路上,陆鹤瞧着四周没人,方才敢开口。
霍影面容紧绷,闻声,不由低头看了陆鹤一眼。
陆鹤道:“还是刚才在里面,我悲伤我师父殉情,韩大夫同我说的。若是韩大夫不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霍影摇摇头:“陆鹤,你哪里都好,唯有一点,容易感情用事。换句话说,只要事情涉及到你在乎的人,你就容易糊涂,容易乱,容易让你的感情操控理智言行。若是告诉你,你瞧,在这种事情,你就开始问了。”
陆鹤心服口服,点了点头:“是,是这样的。我却也,伤心。”
“走吧,不能耽误。所有的一切,都要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不能有半点端倪。你要记得,你师父,云大夫,这摄政王府的女主子,死了,殉情了!那个假的,就是真的!”
霍影的手,重重落在了陆鹤的肩膀。
陆鹤敛住心神,重重应声:“陆鹤此番,不敢有误!”
“但还有一事,可否吩咐人去济民堂,看看我那个小药童。”
霍影身子一震。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
现在这个时候,不能出端倪,事情做的越少越好。
且王府里面的药物齐全,就算是要调集什么药,也轮不到去一个济民堂。
没有借口去。
“等时机一到,我送你出去。”
那是嬴棣,此番所有人听闻九爷死讯还能按兵不动,就是因为……嬴棣!
彼时,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