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鼎盛,随着九爷的权势,陆氏一族,更是如日中天。
且不说国医陆鹤的本事,哪怕是他的亲弟弟陆轩,也是手掌钱财之辈。
用钱,可以敲开任何一道门,不管直接还是间接。
陆家,是不好得罪的。
但是陆鹤说这个话,陈启记下了。
“行,那是陈某人失礼了。”
陈启笑着退后。
柳太妃心中愤懑,更多的,是悲伤。
她的目光看向了那口无比沉重豪奢的棺椁。
若是里面的人还活着,哪怕还有一口气,莫说是陈启,武宗帝也不敢这么嚣张。
他死了,这些人就像是什么一样扑上来了!
“你不应该说那些话得罪陈启的,他会告诉皇帝……”
“无所谓。”陆鹤打断了霍影的话:“我陆家皆为九爷马首是瞻,皇帝又不是不知道。他早就看我陆家不顺眼了,但先前碍于九爷在,他不敢如何。现在九爷……即便是我陆家转头去投靠皇帝,皇帝也不会信。皇权要针对陆家,是迟早的事,跟我说不说,没多大关系。不过正是楚王登基为太子之初,陛下现在想要动我陆家,还不能,总得徐徐图之。”
夜行,至摄政王府时,摄政王府一片哀荣。
匾额上,挂满了白绸。
出来相迎的家仆,一个个看上去,悲痛欲绝。
有百姓得了讯,虽然不敢露面,但也一个个开窗开门站在自家前注视着。
一股悲痛,充斥四周。
棺椁入堂,陈启上前,借着为武宗帝哀悼,想要再查验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