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绕算宋时序早有心理准备,此时也是忍不住动了怒,“我身上的胎记怎么会有假?而且,母亲已经证实了。”

    “刚刚不是世子爷说,胎记能作假?”沈苏苏迟疑着反驳。

    宋时序:“……”

    反将他一军?

    行,他受教了!

    “不过,世子爷,我手上这胎记可还是有些故事在里面的,旁人想作假,还真不容易。”沈苏苏说。

    宋时序一怔,“什么意思?”

    沈苏苏迟疑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说道:“我虽然觉着胎记很难作假,但若是可以,必然也要知道胎记模样。”

    “你胎记不是个蝴蝶模样吗?”宋时序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应该不少人知道吧?”

    沈苏苏倒也不反驳,“没错,是蝴蝶模样。”

    “既然知道是蝴蝶模样,那便可以作假。”宋时序说的肯定。

    “可世子爷有所不知,我这胎记其实并非是胎记,而是疤痕。”沈苏苏扬起音量。

    宋时序震惊,“什么?不是胎记?”

    这怎么可能?

    他下意识回头去看广平侯夫人,后者也是一脸惊诧,分明也是毫不知情。

    “没错。”

    沈苏苏再次肯定,“是我小时候贪玩,爬树掉下来弄破了手腕。母亲担心我会胡思乱想,又担心旁人笑话我,便与人说我手上有胎记,但其实,这蝴蝶是画出来的。”

    沈苏苏说到这,不由红了眼睛。

    “只可惜,母亲死后,这蝴蝶便就只有我自己给自己画了,也再无人知道,我手腕上的并非是胎记,而是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