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父慈女孝,好一个委曲求全!
南声声存在心底这么多天的疑虑和猜测,在这一刻得到了证实!
果然,南采薇姐弟是父亲在外面的野种!
她就说,那日回侯府,初见南怀宴时,就觉那小子的眉骨与父亲如出一辙。
只是当初心中存疑,如今再细想庄头娘子当时说的话。
“真以为你是侯府的嫡女?你娘在边境厮杀,你爹在温柔乡快活呢。”
看这姐弟与自己相差不过一岁,便知父亲早在十五年前,甚至更早就有了外室。
南声声闭上了眼。这一刻,她深深为母亲不值。
良久之后,南声声睁开眼,目光中透出难以掩去的寒芒。
眼前这一切,都是南采薇故意让她看见的。
她装不下去了,想登堂入室,成为这侯府正头的小姐?
既如此,便陪她演上一出戏。
南声声倒要看看,这位爱外室女入骨的父亲,对为南采薇姐弟做到什么程度。
“春水,你去……”南声声从腰间拿出一个东西,对着春水耳语几句。
春水会意点头,紧紧握住姑娘给的物件,悄然出了侯府。
待春水走远,那对深情的父女还在廊下掩面而泣。
南声声此时踉跄着从石后转出,单薄的中衣被穿堂风掀起,露出手腕处未愈的冻伤。
她死死盯着南采薇攥在侯爷袖口的手,“你……你唤父亲什么?”
侯爷猛地转身,不可置信地看向南声声,下意识松开了安抚南采薇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