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凭恃?

    万俟丰低声道:“主公小心!”

    青阳今晚设了个死局,赫洋亲手执行,那都是有备而来。

    贺灵川笑了,转身走向演舞场。

    赫洋正要上场,却见贺灵川又停下脚步,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交给万俟丰:“押我自己胜,三万两!”

    他耳力好,听到周围已经在悄悄开盘口了,赌他和赫洋谁能赢。

    众人预计,这场比赛不一定比重武和渠如海的决斗更精彩,但贺骁眼下是爻王跟前的大红人,赫洋又是青阳的得力干将,所以严格来说,这一场是国君和监国的较量!

    这多有看头?

    贺灵川既然出工又出力,那就要亲手赚回出场费。

    爻王忍不住笑了,这真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

    他看贺骁真是没看错,这小子虽有能力但是太贪,要是当官必定是个大大的贪官。

    这回的赔率就不像上一场那样差距悬殊了,押赫洋胜的只比押贺骁的多一点。老实说,天水城这些官员对赫洋的修为和战技同样认识不深,只知道他是青卫头子,是青阳的心腹爱将。

    赫洋已经站在演舞场上,不耐烦了:“有完没完?”

    “赫大人还有什么急事要办么?”贺灵川慢悠悠走进演舞场。

    摄魂镜咭咭笑道:“他赶着去投胎!”

    老宫人裘隆站了出来,大声宣布生死斗的规则:

    战斗只能在演舞场的结界中进行;

    旁人不得插手、不得出声指导、不得干扰武斗;

    禁用任何替死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