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共有三枚,都散发着微光,蝎蟒被捕后就熄灭了一枚,此刻另外两枚也不能幸免。
“该死,该死该死!”妖傀师大惊,忽然手按胸膛,噗一声吐了口血。
这几头怪物异常狂躁,为了方便控制,他不得不跟它们建立心血联系。妖傀被收走,他心里空空落落——是真地空空落落,心血被夺,他本人立受反噬。
怎办?他第一个念头是跟去察看,但那些黑甲军箭术了得,这飞蚁速度不慢,但转向性较差,他去了也是送菜。
可他也不能放任不管,否则回去没法子交差。
幸好,幸好他还留了几个眼线盯梢。
这厢,黑甲军解开网子,把昏迷不醒的黄虎五花大绑、扔进山洞。
董锐突然想起一事,又从山洞里拎出一人:
巫马旦。
“给你。”他把巫马旦扔在地面,“仍是精气血全被吸走。”
贺灵川再取魂匣一试,果然,这人连魂儿也没有了。
“那怪物吃得真干净,这只剩下一个空皮囊。”
这时,最后一批黑甲兵也策马而至,马背上还绑着一个庄丁。
“主公,我们从角楼抓下这名哨兵。他方才躲在楼上,目睹怪物对付巫马旦的全过程。”…。。
“哦?”贺灵川大步走去,“你瞧见什么了?”
他戴着龙首面具,浑身黑烟萦绕,恐怖程度不输给白色怪物。哨兵咽了下口水:“我、那东西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在北院杀了好些人。我、我躲在角楼上才逃过一劫,然后庄主就回来了,那怪物就找、找他了!”
“然后?”
“它眼里发着奇异的绿光,庄主一看见它就呆住了。”哨兵想起自己见到的诡异一幕,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我看见它凑近庄主的脸,它自己嘴里伸、伸出两根舌头,就从庄主鼻孔探进去!”
“舌头?”听众都觉一阵恶寒,“什么样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