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想去墟山玩一趟,你还开团不?”
“开,当然开。”钱不分来处,常规业务也要做,“两天后就有团要去墟山。”
“算我一个。”贺灵川放下一锭银子作为定金,起身离开。
等他的身影从视野中消失,老葛收起银两,拿起桌上的木杯一饮而尽,陶醉地啊了一声。
酸爽!
人类真不识货。
门后有只大马猴蹿了进来:
“葛哥,他说的那两人我刚好认识,住在东边狸河上游的百家村,姓陈,打渔为生,的确是一对兄弟。去年他们在狸河打出来一条草鱼王,卖了个好价,但钱还没捂热就全贡献给了赌坊。”它挠了挠脸,“他们身上都有鱼鳞病,没事儿就挠,挠得比我还凶!”
“那你还站着干嘛?”老葛抡起一巴掌,把它拍出窗去,“去查查这对兄弟现在哪里,要确保客人两天后能找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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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贺灵川依旧在自己占地五亩的大宅里醒来。
坐起第一眼,看见的是窗外园林里渐变的红枫,还有在树下拣果子吃的长尾锦雉。
他头一次独拥这么大的宅院,居然是在贝迦。
…。。
哦不对,他还有个恶客,死皮赖脸非住在这里不可。
刚起床,就有家仆端着温水过来,要给他洗脸。
“不用。”他一把夺过毛巾。
贺灵川绝不让别人靠得这么近,还挡住自己的眼睛。
他伤得不重,不必吞服玉还丹,现在也能跑能跳能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