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负责这种事务的长老在宗门中的地位确实不高，与其他那些光鲜亮丽的长老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长老，长老？”林小凡轻轻叫了几声。
那位长老过了好一会儿才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地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口水，眼睛都没睁开，不耐烦地问道：“何事？”
“我要从杂役升到外门弟子。”林小凡恭敬地回答道。
“可以，100下品灵石。”长老眼皮都没抬一下，随意地伸出手，似乎没想过能拿到灵石。
林小凡从抢来的20颗下品灵石合成的6颗中品灵石中，取出来一颗，递给了长老。
长老原本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可当他的手刚触碰到那颗中品灵石时，瞳孔明显放大了。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贪婪，那神情仿佛是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中品灵石？”
“怎么？不行吗？”林小凡心中更加忐忑了，但脸上依旧保持着镇定，声音也尽量保持着平稳。
“行行行，来，拿好你外门弟子牌，上面的数字就是你的编号和住所号。”
长老的态度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笑眯眯地从怀里掏出一块崭新的外门弟子牌。
递给了林小凡，那笑容就如同见到了久违的亲人一般，热情无比。
林小凡掂量着手中的鎏金身份牌，玄色弟子服穿在身上，将他衬得肩宽腿长，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之前的卑微杂役瞬间变成了有身份、有地位的外门弟子，仿佛整个人都挺拔了许多。
他路过功德碑时，瞥见自己名字末尾还沾着昨日洗茅厕的馊水味，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但转念一想，小人之讥，如尘芥拂身，君子怀若谷，一笑而过。
就在这时，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哟，这不是咱们九灵根的天才嘛？”
张猛带着三个狗腿子堵在石阶上，腰间挂着抢来的旧身份牌叮当作响，一脸嘲讽地看着林小凡，那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个笑话一般。
“听说你给王长老舔了三个月尿壶才换来这身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