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熏晕,阮现现端着一杯红糖水坐在椅子里,“没什么诉求,这个人收受贿赂恶意刁难,怎么处理是你们的工作。”
余天磊害怕,梗着脖子狡辩:“我没收任何人的贿赂,做事要讲证据,没有证据就是诬陷。”
对上阮现现要笑不笑意味深长的注视,余天磊感觉整个人都在烧,心火快要将他烧死,
想起来了,昨晚他也是这般没有证据下,要求女同志打开包检查,现在角色对调,他只觉丢人难堪。
更多还是憋屈。
但他不能承认,死也不能承认,入了这样的单位,没犯原则性错误,没被抓住把柄,基本就是金饭碗。
家里花了大力气把他弄进来,走了,这一辈子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工作。
余天磊后悔了!
可……晚了!
人多的时候,阮现现还要说一些有的没的道理,现在办公室没有外人,她笑吟吟围着余天磊转了一圈。
“你既然知道我被阮家扫地出门,难道就没打听打听,我家隔壁住的都是什么人?
要我请吕爷爷,王奶奶还是新结识的封爷爷亲自调查啊?
真查出点什么,会不会连累单位的其他同事啊?”
上首领导心咯噔一下,他不知道什么吕爷爷赵奶奶,那里他太远,但封这个姓氏……
他轻咳一声,试探道:“小同志说的封爷爷全名叫什么?”
“封广啊!说来也巧,火车上封爷爷的翻译病了,我恰巧懂一些英文就做了临时翻译,又巧合的促成一笔大单。
一不小心入了老人家法眼,封爷爷可真是一位慈祥的老人。”
每说一句话,那人眼皮跳一下,什么恰巧,巧合,不小心……
真认识封广那个老混蛋?还慈祥?那他妈叫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