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呼啦啦驶远,“啊啊啊!贱人!贱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这还没完,当二人找到医院,想让父亲帮忙想想办法,看到的就是鸡飞狗跳的刺激一幕……
老三一家抱头痛哭,尤其阮宝珠,哭得活像死了爹妈。
老二的腿不知道为什么二次骨折,躺在床上扯着嗓子哀嚎。
一名知青办的工作人员,手拿信封尴尬站在满是狼藉的病房内。
苹果橘子烂香蕉,散落的到处都是,老头子手边的输液瓶倒了,输液针被拉扯,血管滋滋冒着血。
而她们那半身瘫痪的老父亲屎尿齐流……
看到两个儿女过来,眼都亮了,用那不清楚的口齿说:“替,替宝珠下乡……”
……
告别了大姑小姑的阮现现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心情十分不错,拿出一袋狗屁果仁,倒了杯小酒,美滋滋地啜上一口。
大黑鹅从包中探出脑袋,来啄她手里的果仁。
对面下铺,坐着一位打扮优雅得体的中年男人,他动作一顿,不悦地拧紧眉头。
“女同志,车上喝酒不好吧?乌烟瘴气,包厢的空气都被你搞臭了。”
第一次听有人说茅台是臭的。
如果对方说自己不喜欢白酒的味道,阮现现可以理解,但对方这一副看脏东西,女人就该相夫教子喝什么酒的表情让她不爽。
头一扭,先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才笑问:“同志,你说什么?”
男人捏着鼻子噔噔噔几步退出包房,那脸色跟吃了屎一样。
上铺的妻子忙爬下来向阮现现道歉:“对不起啊同志,我丈夫说话有点过分,他不是故意的。”
中铺的小姑娘也探出好奇的脑袋,眼神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