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小圆眼睛飞出,流下鼻血,欲哭无泪的说自己知道了。

    “大点声!”砰的又给他一拳。

    “知道了知道了!我错了,再也不敢说了行了吧!”

    阮现现刚满意放开手,不经意看见包厢外站着四个人,除了去打饭的母女俩外,上铺的老爷子和年轻人也回来了。

    她慢条斯理整了整衣服,对女人露出一个笑:“小树不修不直溜,男人不打艮啾啾,懂没?”

    话落,她似乎看到女人温柔的眼底碎出一点星光。

    “哈哈哈!女同志说话有意思!”那老爷子朗声大笑,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的阮现现一眼看出对方身份。

    递出一盅酒,“来一杯不?”

    老爷子倒也爽朗,接过酒杯一口饮尽,拿着自己打来的饭菜和阮现现分享。

    通过两人的交流得知,这老爷子果然是军区的领导,年轻人竟是一位翻译员。

    不知道二人为何住到硬卧的阮现现,眼神一瞬间变得深邃,她记得,秦五爷说这趟列车有外宾。

    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酒,低着头转着酒杯的她对系统问:【有没有让人拉肚子,拉到虚脱的药?】

    PS:阮·不是好人·现现: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