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现现乖乖点头,目送扛着农具的老人精神抖擞上工,自己翻过高墙,去给大队部打电话请假。
邮局——!
阮现现举着电话:“喂!是大队长吗?我要请假几日不回大队。”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咆哮。
眼看快到一分钟,阮现现快速说:“我爷爷死了,家里有白事要办,先这样,电话费太贵,回去再跟你说我爷爷是怎么死的。”
平头大队——!
坐在村办的大队长挂了电话,忧愁地抽了口焊烟,“才下乡,爷爷就死了,可怜的……”
话说一半突然卡住。
死丫头不是京城来的吗?爷爷死了,两天的假期够她往返?
“阮、现、现!”
挂断电话的阮现现长舒口气,这也是她离开大队才请假的原因,先斩后奏,人还在村里,这假保准请不下来。
骑车赶回农场时,瓢泼大雨倾盆而下,被雨淋湿的阮现现找了处无人居住的木板房藏身,
望着外面的瓢泼大雨心下忧愁。
果然,半夜农场的管事开始召集人手。
今年暴雨时有发生,上游河坝被冲毁险些酿成大祸,一群当兵的力挽狂澜百姓才没受到重大伤害。
上游破损的堤坝正在紧急修补,没想到大雨又来了。
主事的紧急召集人手,披着蓑衣的严凤华站在雨中轻咳几声,“领导!我身体不舒服,申请退出这次工作。”
主事人目光锐利,眼底闪动着异样情绪,开口直接否决,“不行!这次洪涝危害波及甚广,不仅是你们,我们也要去。”
他身后站着五六名农场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