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结婚没两年当兵的丈夫死在外边,家里死活不同意大归,这不,就这样了。”
大归……大归指的是已婚妇女被夫家休弃或者丧夫后,永归母家。
阮现现好奇盯着眼前的小黄鼠狼,“你多大了?还用大归这词呢?”
“说话就说话,别摸我尾巴。”老被这女人骚扰,黄鼠狼不耐烦抽回自己的尾巴。
“多少年不记得了!没有这个村时我就在这片山里了。”
“哇!”阮现现惊叹,“那不是活了很久?你岂不是这片山旮旯的老祖宗?”
“怎么样?”小黄鼠狼前腿直立,骄傲挺起胸,“叫声二大爷不吃亏吧?”
它爪子放下来,挠了挠耳朵继续说:“戚!你不懂,后山里真正的活祖宗多了,光这村就有个比我辈分大的老刺猬。”
阮现现:“那你知道附近有什么宝物吗?”
黄鼠狼:“话说,你们两脚兽的世界真奇怪,这女人死了丈夫不能独活吗?非要回什么娘家。”
这就是转移话题了!
阮现现顺着它的话点头,“我觉得也是,男人到处交配叫风流,女人就叫不守妇道,请问修炼妇道可以飞升吗?”
黄鼠狼:???
“可,可以吗?我可以!”
“你干嘛?”看着抓起小石子准备朝树后丢的阮现现,黄鼠狼突然问。
“打野鸳鸯啊!外面多冷,找也不知道找个安全点的地儿。”
“啊——谁?”树后传来一阵惊叫,两个光着腚的大白身子提上裤子就跑。
黄鼠狼算看出来了,担心是假,她就是单纯的坏!
一人一小动物蹲在原地唠起来了,直到大喇叭第二次提醒她接电话的声音响起,阮现现小木棍一丢,额头一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