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是如此,半月后传来大堂哥死讯,阮老头说堂哥的死,都是被她克的,让她结婚了就少回阮家,免得把霉运带给家中。
大伯一脉仅剩的堂姐也在结婚前夕跑了,据说是跑到了对岸,上辈子到她死前堂姐没传回任何音讯。
阮现现捏紧小拳头暗暗发誓!
但凡让阮世美和他小老婆生下的儿孙有一个好死,她永世不再入轮回!
面无表情的再次拿起电话,依然是那道女声,说着阮副团不在军区,让她可以留下姓名或者过一段时间再联系。
挂断电话,又从邮局领了五个大包裹的阮现现知道,大伯不在军区,多半是外出执行任务了。
消息打探不到,那她只能亲自去一趟农场,晚上回不来的话,就请‘阮世美’再死一趟吧!
她吭哧吭哧把五个大包绑自行车上,准备找个无人小道先扔空间。
车子路过县办,与一辆绿色吉普擦肩而过,封白侧头看了眼,嗯?包裹里面夹了个人!
一脚刹车,吉普停在县办拱形大门前,他下车拉开副驾和后座车门,请几名衣衫褴褛的老人下车入内。
听到身后动静,压根没骑出几米的阮现现回头,视线与刚刚从吉普车上下来的严凤华四目相对。
奶奶从农场出来了?她惊喜地正打算扔了自行车上前打招呼,严凤华冲她眨了下眼,微微摇头。
这时,县办走出曾在国营饭店有过一面之缘的齐姓男人,热情上前,腰身微弯与每一位老人握手。
阮现现才注意,除了奶奶,从车上又下来三位老人,无一不是身形消瘦,精神萎靡。
这都是第一批返程的下放人员吗?可奶奶为什么拒绝她上前相认?无数个疑问在脑海徘徊。
不过,看到人好好站在面前,她也不急了!
四位老人被齐国富请进县办,可能是她停留时间有点久,一道不含任何感情却强烈的视线落到身上。
她脊背一麻,骑车走远了,到了无人巷道连车带包裹扔进空间,服下一瓶隐身药剂退回县办。
三楼一间会议室内,老人们围桌而坐,面前摆放着河坝的部分修建草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