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温柔当众哭出声。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男同志以后砍柴挑水,作为交换我才会答应帮他们洗衣服,
分工明确,我本是好意,我发誓,从没有说过叶同志尿床和不行,都是阮同志臆想并且恶意传播。”
看她哭得凄凄惨惨,村民一言难尽,这小姑娘是真不懂替男人洗衣服代表什么意思啊!
这事真干了,在传出去……
她们以后还怎么议亲?婆家不得嫌弃啊!
“阮、现、现!”
向红军一声咆哮,这个搅屎棍,才下乡几天?
她是真把添油加醋传老婆舌头那套玩明白了啊!
终于醒盹的阮现现抬起小脑袋,对得意看向她的温柔问:
“你所谓的分工明确我同意了吗?我需要这帮软脚虾帮忙打柴?
除我褚叔叔,男知青有一个算一个,力气比得上队里半大孩子吗?
温知青,改改你那爱替人做主的毛病,当自己还是旧社会的地主呢?”
阮现现啧了声,表情戏谑,“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叶知青。”
“你不尿床,让人帮你洗什么衣服?
你不无能,谈个恋爱为什么偷偷摸摸,生怕人家姑娘父母知道?
你不拉裤,不嫌弃自己,为什么提这种无理要求?
问问在场大爷大娘,哪个不是大小便不能自理后,才开始让儿子儿媳洗衣洗裤,端屎端尿?
根据事实推断,我合理说出怀疑,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