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说!说不好今天动手的人工分全扣。”

    叶国一脸愤恨指着沈梅花几人告状:“大队长!这几个人一上工就跑我这来说点有的没的,这瘸子更过分,上来就打人。

    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说不清楚我就报公安,

    太过分了,村民集体欺负知青吗?”

    “她们说你什么了?”大队长倒是淡然,城里的孩子张口告这个,闭口告那个,这些年他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她们说……她们说……”叶国支支吾吾,说不出她们污蔑自己尿床还无能,一张脸憋成猪肝色。

    “你们说。”大队长一指缩头缩脑的仨婆娘,声音不怒自威。

    见三人一哆嗦,全部低下头,平复呼吸的钱跛子道:“我来说吧!”

    “这小子半月前说娶我闺女,我看他是城里来的,这几年在咱村又踏实肯干,就打算把闺女嫁给他。

    今天才听说,他不仅是个无能,还尿床,这不是骗婚吗?”

    开始叶国还有点心虚,他来乡下几年该娶媳妇了,家里只答应出五十块聘礼,这点钱只够娶个乡下没什么见识的村姑。

    村长和大队长闺女都看不上他,于是他盯上家庭成分简单的钱多多。

    家里就一个跛子爹,娶回去洗衣做饭生孩子,不能回城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有机会回城他可以一走了之,亮这瘸爹独女也做不出什么。

    他埋怨看一眼钱多多,眼底有怨恨,不是说好不把交往的事告诉家里?

    乡下女人果然无知又守不住事。

    可听那瘸子接下来的话,说什么自己尿床还无能,他急了,大声辩解:“没有!

    我身体好得很,你们,你们简直造谣诬蔑,胡说八道。”

    见大队长看过来,沈梅花忙说:“别看我,是小阮知青揭发他尿床的!”

    她情急之下过去扯藏在人群后的温柔:“闺女!你说,他是不是尿床?你还帮他洗骚裤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