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该因为想引起你的注意,信口胡诌怀疑你是敌特。”

    封白伸手捂住脸,话语说的真心实意,他了解小叔,这歉道的当事人不满意,就得一直道下去。

    在喜欢的女同志面前道出龌龊心思着实令他难堪。

    可……感受着身后那道越来越危险的视线,他只能硬着头皮把话说完。

    “我怕失去跟你的交集,就想找点恰当的理由,没想找了一个最不恰当的,抱歉,我会写检讨交到上面。”

    阮现现惊奇了,她看得出封白是有错敢认,但绝不会说清缘由,骨子里有一些看不起女性的大男子主义。

    很好奇一直在背后踢他屁股那只脚的主人是谁。

    “麻烦让让。”

    封白:???

    不太乐意的让出位置,露出身后疏冷金贵的男人正脸,眼睫匍匐在眼睑,眼尾细长,衬衣钮扣系到最上方一颗。

    袖口挽起到小臂,抬起眼时见人三分笑:“阮同志你好,我是这混蛋的叔叔,宫野。”

    他很有礼貌的起身握手,又极有分寸的只是微微触碰指尖,松开手后比了个请的手势,“坐。”

    他自然而然的展开话题,不会让人感到唐突:“给这混蛋收拾烂摊子前,冒昧看过你的资料,

    阮同志!很遗憾,资料上说你爷爷用人情请来了国手帮忙扎针,现在已经不拉裤了,先兆中风也基本痊愈。”

    阮现现对阮老头是死是活不太关心,活着最好,活到她回去亲自送他最后一程。

    而令她好奇的是,“国手?这年头还有人敢给别人扎针?”

    “怎么不敢?能被下放的,都是站错了……”

    “咳咳咳!”封白忽然一阵剧烈咳嗽,扭回头瞪了宫野一眼,他可真敢说啊!

    真没有什么宫野不敢说的,视线从那张不讨喜的面上掠过,到底是转了话题说出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