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那会鹅子被她勒令不许出帐篷,下游都是村民,她怕这鹅被人群起而攻炖了吃肉。
也是来了上游没有村民只有军人后,才开始放他自由走动。
这鹅被她养的皮毛油亮,一看就知有主人,而军人不会擅动有主之物。
没想才一天就被欺负了?
听完他一顿嘎嘎,阮现现大致明白。
用鹅子的原话说,他在河滩走的好好地,忽然被人抓住脖子,问他吃什么长这么好,他也想吃。
阮现现摸摸鹅头笑了,“人家逗你呢,想吃吃你的肉不香吗?”
说完胳膊就被拧了一下,她无语的捉住鹅嘴,“非要跟过来,这外边比咱村里危险多了,想保住鹅粮和毛,最近都别出去了。”
现在是上午不到十点,起太早,阮现现正打算眯半小时再去厨房,封白身边的警卫找来。
“阮同志!团长叫你过帐篷一趟。”
那个事精又来了?
双脚跟在警卫身后,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弄死封白的108种可能。
帐帘掀开,小火苗顶到脑门的阮现现抬眼就见一个鼻青脸肿的大花猫。
她一下乐了,“咋地?亏心事干多了,终于……终于遇见好人了?”
她想说遇见鬼了,想想现在不行说牛鬼蛇神,话到嘴边半路拐了个弯。
一句好人,大大愉悦了坐在封白身后的宫野,他用脚尖把电线杆子样的侄子往旁边挪了挪。
“小白!跟人家女同志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