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司机老李,副团钱伟和不请自来的封白一一落座时,煤油炉上坐着的小锅杀猪菜正咕噜咕噜冒着热泡。
钱伟小眼神左瞄瞄右看看,加了口血肠喟叹一声试探道:“有口白酒暖暖身子就好了!”
吴政委回以一个刀人的眼神,“想记大过你可以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在钱伟苦脸叹气中,气氛一下热闹起来。
阮现现给老李碗中加了条鱼,小脸笑眯眯:“李师傅,明早我跟您一块上县城采购,还要继续麻烦您教我开车。”
她此举也算为自己的车技在众人面前过了明路。
“我爷爷活着的时候总夸我特别聪明,等我学会理论知识摸上真车,爷爷九泉之下看见我开车的样子指定笑嗝屁了!”
众人:……
只有不明所以的老李一脸同情,满口答应。
饭后,不用人说,几个男人自觉去洗碗,连那需要两人环抱的大铁锅一起清洗了。
阮现现累的不想动,沐夏二人承担了拆卸搬运帐篷的工作。
她靠在灶台旁双目放空让大脑休息了好一会,见四下无人,拿了套换洗衣物去到河边,找了处水流不算湍急的地方蹲下身……
来了几天别说洗澡,身子都没清理过,刚到那夜泥地里打过滚,身上泥痂结了一层又一层。
加上傍晚铁锅炖自己那一出闹过后,她身上又是泥又是油。
打水再烧水属实折腾又麻烦,阮现现褪了鞋袜把整条小腿浸入水中。
简单擦洗一下,衣服没打算脱,她水性一般般,谁知脱了衣服整个泡进水里后,天上会不会掉下来一个瘸腿又中毒的男人?
然后,上演一场鸳鸯戏水……
一月后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被医生告知不是怀孕而是下身感染了!
这是什么古早与现实的结合体?阮现现被自己脑中莫名的想象逗得发出一串儿银铃般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