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发烧是不是因为梦境的事,但胸口确实淤堵得厉害,有时候不够两个长牙牙的小崽崽吃,他们还会张嘴咬。

    别看两个小家伙只有上下两颗牙,可咬起来还是真的痛。

    她经常是流着血含着泪,让两个小家伙继续。

    西洋哥一早就让断奶了,是她自己不舍,才让两个小家伙继续的。

    周遥遥叹了口气,突然就想起了昨天猴子说的话,“妈,西洋哥有打电话过来吗?”

    家里是有电话的,不过西洋哥天南地北的跑,不一定能找到电话打,

    她也只是随口一问,

    “没有!”

    宁芮答。

    不过,人就是这么不禁念叨,说什么来什么。

    周遥遥才走到客厅,就听到急促的电话声响起,她看了一眼两个小崽崽,果断跑到楼上去接,

    走到二楼的小客厅,顺着墙角跟坐下,

    “喂?”

    “喂,是我!”

    刘西洋的嗓音很好听,在冷冽的冬日像是一股暖流,瞬间灌溉了周遥遥冰冷的四肢。

    她的心簌地一紧,眼圈发红,“西洋哥。”

    刘西洋隔着电话在那边答应了一句,“遥遥,我想你……”

    声音克制低沉。

    周遥遥听到不对劲,抿唇开口,“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在哪儿,什么时候回来,猴子说你们去了燕京,可是他昨天就回来了,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