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西洋轻轻的点头,嗯了一声,把自己身前的那盆猪油炒白菜换到了对面,这才拿起了野菜馍馍,
“今天打了一只野兔子,你要想吃我晚上就弄了!”
周遥遥略显笨拙的将灶膛里还在燃烧的木材用热灰盖了盖,洗手过来过下。看着明显已经换过的两盆菜式,突然觉得这个传说中的屠村的反派也又几分可爱。
也不客气,夹了一筷子猪油渣炒白菜,嘴角勾起,一脸满足,
“真香,这白菜味道好甜,其实也没必要每天都吃肉的,可以把兔子肉留起来熏一熏,等到想吃的时候再吃。”
刘西洋沉默不语,默默加了一筷子拍黄瓜,鄙见厨房墙角跟下那袋子白面,突然开口,
“我回来的时候,碰见去王麻子那里接骨的王知青了!他手断了。”
手断了?
周遥遥眉心一跳,活该你个大渣男,转脸又讨好的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那十张大团结,
秒变讨好脸,“老公,你看我能干么,我把钱跟粮食都要回来了,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有没有一种想拍手喝彩的冲动?
她说的格外正经,声音清脆又郑重。
可配上周遥遥的细眉大凶,刘西洋的心脏猛的一跳,更觉得胸膛里的频率像是击打着小鼓,比往日更加澎湃。
刚刚打野兔也没激动成这样。
这女人胡乱叫些什么?
刘西洋很快就掩饰住了异样的情绪,皱眉道,”周遥遥,你从哪里学来的那个词!“
周遥遥一怔!
哪个词?老公?
难道重点不是开心的喝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