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嗯咛声,完全没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
“说,谁的腹肌好摸?”傅玄洲吻着她的耳垂,控制着她的手不让点火,身体压下叫嚣的气焰,隐忍的额头冒了密密麻麻的细珠。
这谁能顶得住?
桑酒急的都快哭了。
她一个劲儿的回答:“宝贝的好摸。”
“宝贝什么好摸?”
“宝贝的腹肌好摸。”
“再说一次!”
……
桑酒含着泪花盯着男人,想吃又吃不到,急的泪珠滚落,哭的委屈巴拉的控诉。
最后,傅玄洲才满意的放开她的手,搂着怀里娇滴滴的女人低声哄着,再狠狠地欺负了一夜。
带着……她抛弃他的情绪。
——
一觉睡到第二天的太阳下山,桑酒才昏昏沉沉的苏醒。
她伸手想揉一揉疼痛的太阳穴,手才伸到半空中,就感觉到手都要断了。
意识到不对劲,脑海里闯入了昨晚零零碎碎的记忆,太过疯狂,放肆,露骨……
天!她和谁一夜情了?
清醒的双眸睁大一圈,四处寻找男人的身影,却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