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陆朝朝,他有的是办法教训她。
“唔~”
陆朝朝抱着季宴礼的脖子,身体的燥热让她不顾羞耻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她神志不清,哪怕季宴礼已经回到了房间,把她放在了床上,她依然没有松手。
她脸上泛着潮红,衣领被扯得稀烂,显然在他没有到来之前,这个女孩做了多大的抵抗才逃了出来。
季宴礼突然从心底里涌上一股怒意,一种他的所有物被其他人差点沾染的愤怒。
这种愤怒让季宴礼失去了理智一般,“嘶……”
布料撕破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他,季宴礼,一个三十岁了因为洁癖还没有摆脱处男身的人,今天破天荒的撕破了一个女人的衣服。
“靠!”
季宴礼看着手里破烂的衣料,脸色发青。
不知道是对自己莫须有的怒火生气,还是对陆朝朝这么不小心生气。
而当他回过神,视线朝着陆朝朝望去时。
那雪白的肤色,那起伏的胸口,那不断在耳边嘤咛的声音,让季宴礼下腹传来了男人应该有的感觉。
这时陆朝朝也起身搂住了他的脖子。
“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药物让她不再理智,她浑身燥热,只有贴着季宴礼才能得到片刻的慰藉。
“你冷静点。”季宴礼被陆朝朝缠得气喘吁吁。
她像一只野猫,贴在身上就扯不掉了,还不停的蹭来蹭去,当他是死人吗?